姝譁

裘前🔒

[裘前]信仰崩塌

威廉醒来只能闻到一股腐败蛋白质的味道,胃里在疯狂翻滚,呕吐物已经达到咽喉。自己被深深的压在不知名物体下,威廉在黑暗中慢慢移动,用手一点一点移开上方的物体。黑暗中的他触觉极为灵敏,物体摸着像极了人的皮肤,上面还有移动的蛆虫。可以感知知道自己被埋在了死人堆中。当他搬开上方的尸体用力撑起手臂脚踩在一堆堆的腐烂肉体时。威廉疯狂呕吐着,胃酸一股脑的涌出口腔,冷静一下后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四处都是硝烟弥漫,炮弹的坑洼布满了大地,但是在这里只有他一个活着的生物。因为炮弹的轰炸而被冲垮的最后一支队伍,他们的国家毁灭了,他们没有保住最后的城池,敌人一步步的踩在尸体堆上离开,践踏着失败者的人格。

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带着满身的血迹来到已经被战火消灭的小镇,这里将会被历史遗忘,崩塌的墙体,歪倒的树。他静依在树边,沉沉的再次睡下。

因为失血过多而带来的晕眩感使威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饥饿一直缠绕着威廉的神经,血丝部满了双眼,威廉现在只想离开他不堪的现状。

“醒一醒!#你还活着吗?”(威廉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面前被白色的光上挡住,听起来应该是个小女孩。)

“可以张嘴吗?来我给你喂点水。”(女孩棉签蘸着水一点点润湿嘴唇把已经因为血液凝固粘在一起的两边分开。)

“谢谢…”(威廉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水一点点的流进咽喉,润湿干燥的食道,他拖动已经疼的发颤而抖动的双腿扑通一声跪下。他充血的双眸已经无法对焦,因为看不清楚周遭的一切,只能模糊的表示自己对其的感谢。

“你不要动,我给你拿点吃的。”

脚步声慢慢传远,橱柜吱呀做响。一碗失去温度的粘糊状食物被拿来,威廉只能慢慢吞咽。而小女孩一直守在他的旁边。

晚上的气温昼降,身上单薄的衣服已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威廉被冻的瑟瑟发抖,他的眼睛依旧看不见,在瞳眸中流出白色的乳浆。

威廉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寒冷更是心理上的寒冷,即使他仅是个上等列兵,但他和战友同生共死的经历却是真真切切。在营地里说的玩笑话变成了真的,只有他苟且活着,其他人都轰炸成了灰烬。

(思绪很乱,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理清。他在痛苦与自责中度过了三天。)

他的眼睛慢慢好起来,但是依旧是模模糊糊的。他开始逐渐分辨起周围的人和事物。这里是战争幸存下来的难民区,大家把仅有的物资都搬来这里,然后开始在这里避开战争的剥夺。而救他的人是这个难民营组织者的女儿,所以他才可以得到较好的治疗。

这里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水源。因为这里的上游堆积了成片的尸体,如果喝河里的水可能会染上病。他们必须要到远离难民营10里的更上游去取水。而威廉现在是一个可以行动的壮劳力。于是被要求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去取水。

他们提着水桶离开难民营去取水的路上远远就望见军队的驻扎。

“不如不去了吧,万一军队把我们抓住了问我们的营地呢?”

“怎么可以不去啊!我们的水已经不够了,万一那些孩子和老人生病了怎么办!”

“那脓包就留在这里,我们走!”

“说谁是脓包!我只是为了你们考虑好吧!你想想我们被抓了,她们怎么办?”

“就是去悄悄取桶水就走,不要引起他们注意就行。”

“好!就听他说的吧。”

(一行人偷偷摸摸到岸边取水)

然而当脚还没有踏入河中,一把枪就已经杵着脑袋。

全军覆没,所有人都被抓住了

“你们从那里来?有什么目的?是否有反抗行为?”经典的“慰问”口吻还是那么熟悉。

军队里待了一年这些问候敌人的话轻车熟路。

中间站着的那个红发男人应该是他们的上司,我不知道应该从那里回答,只能说是这里的难民。毕竟战争已经结束了,而现在正是这些胜利者的狂欢时刻,他们疯狂纵欲,一罐罐的啤酒摆在桌子上,空了的瓶子被随意扔在地上对我们也没有任何警觉的态度。

“难民?那里应该为我们提供服务吧!小烈,找个难民让他带你和其他兄弟伙去难民营里找物资,你应该知道要找些什么吧?”

“女人嘛,这还不容易。保证完成任务长官。”

(这就是所说的大长篇的剧情开端)
“你,和我走。如果你不带我们去就爆了你和他们的头。”(叫小烈的人用手指了指我们,又比了个枪的手势。)

“大哥,我可以带走这个男人吗?我都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就男人凑合用一下。”

“哦?你还有这种癖好?不过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用对不对?这个男人看肌肉和敏捷程度就是当过兵的,这个屁股可比女的操起来更爽吧。”

威廉被意外选为了献祭品,他甚至不知道被男人肏的感觉。

双手被反扣,无法挣脱出来。威廉有点绝望,因为自己还是看不清楚周遭的一切。

酒精的味道混着喘息喷撒在皮肤上,一个官兵从后方抱住了他,把自己的东西向他身上靠。

评论(15)

热度(148)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